弟。
真他妈的,见鬼。
一片真心喂了狗。
尤其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帮着季屿川骗了秦渺那么多年,而秦渺在关键时刻却愿意不计前嫌的帮助他……
沈徽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地自容。
他点上烟:“老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再多说一句,人都是一样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既然有疑虑,我也不是什么舔狗,我们的交情到此结束吧。”
这个想法来得突然。
何况作为生意人,该有的场面功夫不能少,哪怕心里决定断交,可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冷处理,要不了多久,再自然而然疏离。
把场面闹得越难看越不划算。
可越亲近,就越容不得背叛和质疑。
要不是季屿川先声质问,这些话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季屿川:“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你不想帮我,也不用说这种话?”
他们聊的不是别人吗,怎么就突然要断交了?
直到现在,对方居然还以为‘断交是他不想帮忙的推脱之语。
沈徽心头泛起难以言说的失望。
季屿川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又吸了一口烟:“我是这个意思,一个心胸狭隘,拎不清事,又自私自利的好兄弟,我要不起。”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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