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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他忍得很难受,也一直冷眼看着季屿川这只秋后蚂蚱到底蹦?。
“为什么?”
他知道她跟季屿川之间早已无爱可言,可哪怕是仇恨,历经两年仍旧不散,同样令人不爽。
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直觉。”
女人的直觉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秦渺不避讳。
“炮灰群里有人猜测,主角是世界大气运者,具体表现为无论遇上哪种危机,都能绝地逢生。”
“季屿川和田惜时证实了这一点。”
明明两人已经走进人生低谷,丧失牌权,却因为莫名其妙冒出的爹,重新回到了牌桌上。
傅则其想到某些事,赞同了秦渺的说法。
他曾经行动过,而又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终止。
他示意秦渺继续说。
“但气运不是无穷无尽的,我要将困不困地绊着他们,才能最大程度的消耗他们。”
就如溺水之人的浮木,被束缚在笼子里仍旧奋力拍打翅膀的小鸟。
要让他们看得见希望,拼命伸手奋力捕捉,却又摸不到希望。
人饿了可以进食,但气运被消磨光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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