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禁闭室里也没有摄像头。
不就是弯个腿的事吗?审判长的儿子不会因为给一个平民下跪而失去继承权。
陆琢遗憾的抽回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布料从牧实微的手心抽离,alpha脑内名为理智的弦猛的断开。
牧实微以为自己多么歇斯底里,实际上他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察的气音,被膝盖撞击地面的响声盖了过去。
首席的胯下。
陆琢的舌头轻轻顶了顶上颚,居高临下看着牧实微,狭长的眼从对方的脸扫到挺直的腰、翘起的臀、绷紧的大腿。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交流了。”陆琢抬手摘下牧实微的银边眼镜,带到了自己脸上。秾丽的面容无端柔和了许多,少了些攻击性,多了些书卷气。
牧实微怔怔的抬头看向陆琢脸上的眼镜,用力捏了捏指节,“联邦审判长是我的父亲,他有权自行量刑,对犯人拟定判决。”
将“公正”视为无物。
“你不是想搞十七区区长吗?我直说吧,不管季诀挖出多大的黑料,只要我的父亲保他,他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
“首席,季诀给不了的,我能给你更多,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牧实微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好啊。”
季诀真可怜,牧实微莫名有些失望,兴奋的嘴角瞬间撇了下去,仅仅是报出了身份,陆琢就从难啃的骨头变成廉价的婊子,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花费那么多心思。
别再为他犯蠢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再怎么失望,首席的皮相还是相当出色的。
“脱啊。”
将一场为人所不耻的性交易演绎的像一场一生仅一次的仪式,庄重、谨慎。
确实是装腔作势的贵族,和季诀那样的野路子资本家完全不同。
权贵与平民在虚假的缠绵中互换体液,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牧实微在换气的间隙吐出几个音节,他这么问当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对首席的性生活好奇罢了。
陆琢的回答是重新覆上来的吻,承认与否认都不是牧实微想要的回答。
他在热吻中睁开双眼,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略微歪了些,漆黑的瞳一寸寸审视怀里的“选民”。
体术废物。
经过后腰,停在了尾椎。
蓦然睁开的铁灰色眸子不带任何温度,唇齿分开的瞬间,津液连成了透明的线,断开后坠了下来。
说着alpha低头扯开beta的裤子,粉白的性器撞进眼底,牧实微眉毛一挑,连性器都长得这么好看,这人天生就是该被人追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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