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临调。
中午时分,李一凡一行直抵河湾乡便民服务中心。院子里几个基层文员正在打字,见到领导突至,吓得连忙起身鞠躬。李一凡没看他们,而是径直走到办公区中控室。
“制度平台由谁负责?”
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战战兢兢走出来:“我……是平台技术联络员,田勇。”
李一凡点头:“打开‘干部绩效’模块我看看。”
点开后,界面跳出本周新增上报数据共46条,其中有42条“绩效优”、3条“绩效良”、1条“绩效待观察”,却没有任何真实备注或事件关联。
李一凡沉默片刻,突然问:“你知道‘绩效优’指的是什么标准吗?”
田勇一愣:“这个……我们是按照县里统一给的表格格式……复制填的。”
“那你认为这些干部真的是‘绩效优’吗?”
“我……不清楚。”
李一凡点头:“你做得没错。错在谁?”
田勇抬头望着他,眼神中掠过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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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一凡召集南溪县委班子、九个乡镇党委书记召开现场会议。
会议地点选在河湾乡,不设布景,不请记者,只关上门讲一个问题:
“你们填的那些‘优秀’,是谁说了算?”
现场一片沉默。
李一凡目光缓缓扫过在座每个人:
“制度平台,不是给省委看的,不是给市委看的,是你们自己的镜子。”
“你们糊弄它,就是糊弄你们的政绩、糊弄你们的未来。”
“你们担心平台是枷锁,但我告诉你们——它既是规矩,也是保护。”
“你们越真诚,它越有效;你们越敷衍,它反噬的越快。”
这一番话,让原本坐得端正的刘全义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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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李一凡专门召开制度技术组会议,提出一个新功能构想:
“把权限交还给基层,模块可以定制,评分指标可以微调,但必须实名留痕。”
“每个镇、每个村、每个系统,都将拥有自己的一份‘自治版本’。”
这个功能命名为:“数据自治比重”。
系统允许各基层单位根据本地情况,设定反馈数据权重、考核基准、自选备注模板,但所有操作记录必须锁定账号、时间、地点,形成“地方制度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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