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楚卿可从来不会躲。
“这是流苏昨日让人递来的密信,奴才想着都不是要紧的事,就没呈上来。”敬丰怀疑李暄请太医给楚卿诊脉,另有他想。
楚卿最近呕吐次数过多,与女子害喜之症倒是相似。
刚才李暄明明可以拦住楚卿,再让太医来把脉,可他却把人放走。
是欲擒故纵,还是有了杀心。
敬丰不禁替楚卿担心,想着她不要糊涂才好。
“敬丰,以后流苏再有密信,即刻交于朕。”李暄看了眼密信,这次却没有焚毁,而是在手里揉作一团。
“是。”
敬丰缓缓抬头,见李暄面上看不出喜怒。
他很清楚,越是平静无波,心里越是埋着惊涛骇浪。
……
出来禁宫,楚卿发现宽阔的官道上,只有颜臻的马车还在。
该死的颜臻!
肯定是他让府里的小厮把车赶走,故意看她笑话。
楚卿假装没有看到颜臻的马车,从一旁的树荫下匆匆穿过,颜臻风头正盛,她没傻到再触对方霉头。
车轱辘声传来,颜臻的声音也近了。
“楚大人,回府还有甚远,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确定走得动?”颜臻坐在马车中绕道过来,细眯着眸子瞧她。
那双眸像淌了墨进去,又黑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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