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老松树站稳:"打死人了啊!这是要逼死亲爹啊!"
月光洒在树梢上,山风吹过,松针沙沙作响。
"亲爹?"周大民冷笑,"你那些年躲债的时候,可没想过你还有儿女!"
那些年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娘每天天不亮就去生产队干活,晚上还要去河边洗衣服。一双手磨得粗糙发红,布满老茧。
"师傅,要不咱们把他捆起来,送公安局去!"刘二虎上前一步。
公安局离他们村有二十里地,骑自行车都要走一个多小时。
"公安局?"谷大春一听就蔫了,"别。别啊。"
"怕了?"周大民揪着他的衣领,"要不要让公安同志评评理,看看半夜三更破坏别人生计是个啥罪名?"
谷大春的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我。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
"一时糊涂?"周大民又是一脚,"你啥时候清醒过?"
谷大春连滚带爬地爬起来,衣服上沾满泥土:"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还敢嘴硬?"张来福撸起袖子就要追。这年轻人脾气大,平时最看不惯这种欺负师傅的人。
"算了,让他滚蛋!"周大民拦住徒弟,"咱们先把陷阱修好。明早还要打猎呢。"
几个人忙活到天亮,总算把陷阱都修好了。晨光熹微,山间升起薄薄的雾气。
"师傅,这畜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刘二虎一边擦汗一边说。
"怕他个球!"王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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