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大点的猎物,这弓弦要是断了可就麻烦了。"
院子里只剩下周大民一个人在捣鼓,弄了好几次,总算把弓弦搓好了。
试了试,这回是真结实。就是手上全是水泡,疼得厉害。
"没事,值了!"周大民笑着说,"有了这些工具,这冬天的猎物还不手到擒来?"
等他收拾完工具已经半夜了。
躺在炕上,周大民还在琢磨着明天该上哪打猎。
这山场分好了,有些地方他还没摸透呢。
得找个好地方,好好打一场!
周大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想着昨天分山场的事就兴奋得睡不着。
刘麻子那帮人吃了瘪,陈工和他的狗腿子们灰溜溜地走了,可心里总觉得这事没完。
手上的水泡还火辣辣地疼,昨晚上忙活到半夜才把那些打猎的家伙什都收拾利索。
"得把这山头好好经营经营,可不能叫那帮孙子占了便宜。"周大民心里琢磨着,"分了山场就是自家的地盘了,总不能让外人在眼皮子底下蹦?。"
才睡了没多会,鸡叫头遍周大民就醒了。
躺在炕上听着外头的风声,心里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就上山去。
娘和玲玲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穿上棉袄,生怕把她们吵醒。
这两天为分山场的事,娘操心得都瘦了一圈。
院子里冷得厉害,北风跟刀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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