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反应过来陆骋口中的‘不容易’指的是什么。
过了零点即是新年。
新年的第一场深入交流,姜宁一腰两腿差点没给折腾废了。
男人火力全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知餍足不知疲倦,再一再二再三,居然还想再四。
得亏他带的那盒小雨伞是三只装,要是五只装,只怕她第二天很难起得来了。
“戴不戴的,其实也没太大关系。”
黑暗中,陆骋搂着怀里的小女人,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姜宁几乎快要软成一滩烂泥,本以为心如止水,却是低估了男妖精蛊惑人心的能力。
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觉得他说的没毛病。
反正婚也结了,短时间内也不打算换人,万一怀上了就生呗。
幸好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费力的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姜宁眼睛都睁不开了,全靠意志力硬撑着,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不是不想跟陆骋有个孩子,但是她怕。
她的亲妈就是为了生她死在了手术台上。
冒着生命危险去创造一个新生命固然伟大,但她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成为那样一个伟大的角色。
陆骋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你说了算。”
从始至终,生孩子这件事上,他都百分百尊重姜宁的意见。
她一年没准备好,那就一年不生;一辈子没准备好,那就一辈子不生。
能和姜宁在一起,已经是老天爷对他的怜悯,有孩子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关痛痒。
总之,姜宁最重要。
这天晚上,姜宁睡得很沉,一是运动量超标累着了,二则是因为安心。
爷爷奶奶离开之后的几个除夕,她要么是在简书颜家,要么是在夏雨田家。
也在自家过过。
冷冷清清一个人,煮了速冻饺子,炒了一荤一素,倒上酒。
电视里春晚热闹上演,屏幕外,她瘪着嘴哭成狗。
是陆骋让她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在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就好。
第二天,姜宁被陆骋的早安吻唤醒。
新衣服放在床头,姜宁拿起展开,一个红包抖落在地。
捡起打开,红包里有张定制黑卡。
她扭头看向床边正在系纽扣的陆骋,“什么意思?”
陆骋,“压岁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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