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吗?家里介绍的好人家你不要,成天跟野男人厮混,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你属狗的吗?居然还咬人,你知不知道——啊!”
砰,玻璃瓶爆裂的声响有效暂停了所有的声音。
碎片四溅,曹惠娴吓得尖叫,镶钻的丝绒鞋面被金银花露浸出一片暗色。
姜宁一开始觉得胸口有点不舒服,刺刺闷闷的。
医生说肝气郁结容易得病,果然不是吓唬她。
这一瓶金银花露下去,舒服多了。
曹惠娴吓白了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姜宁,你疯了?那俩老东西就是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
因为公婆一心扑在姜宁身上,曹惠娴对两个老人颇有微词,此时理智全失,脱口而出的话精准触碰到姜宁的逆鳞。
姜宁大步上前,伸手怼在曹惠娴身上用力一推。
曹惠娴踉跄后退,一屁股摔在地上,尾椎骨剧痛,手按在玻璃碎片上被割了条小口子,狼狈至极。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曹惠娴羞愤不已,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你敢推——”
她没敢把话说完。
姜宁拿出另一瓶金银花露,像拿手榴弹似的握着瓶颈位置,随时要砸的样子。
至于这回砸的是地还是人,曹惠娴不敢赌。
姜宁微微躬身,居高临下睨着她,“你再对爷爷奶奶出言不逊,我就拿这个瓶子打爆你的头。”
曹惠娴鼻孔喘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憋憋屈屈不敢吭声。
姜宁直起身,后退几步,扬声道:“说我偷户口本……你才五十多岁就老年痴呆了?前年爷爷去世,要注销户口,是你亲自把户口本交到我手里的,之后我无数次打电话叫你来拿,你自己不来还怪我了?”
“再说我结婚,我今年二十六,又不是十六,既然到了法定年龄,我结婚怎么了?国家都允许你不允许?婚姻自由,我想跟谁结跟谁结,非得要跟你选的臭流氓结才行吗?啊,你应该也不觉得他是流氓吧,毕竟看电影的时候他把手伸到我裙子里去摸大腿,我咬他一口,你还让我去酒店房间跟他赔罪呢,不是吗?”
为了让吃瓜群众听得清楚,姜宁有意拔高声调,但语气并不强烈。
越是如此,越显得她因为占理所以沉着镇定,曹惠娴则是无理还要闹三分。
人群口风开始反转,尤其是那种家里有闺女的,明着骂曹惠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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