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红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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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说：“吾主在源生战争中，看到了源生对仙家和众神的污染，从那时起，祂就一直在尝试着，想找到解决污染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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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实验是失败的——一开始，我们对这样的污染，根本就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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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吾主发现，污染虽然在宿主体内无处不在，但可以通过换血的方式，将其中一部分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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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心中一动，回忆起了红城看到的那些血饼，和那古怪的净化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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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主带着我们，建造了大型的鲜血净化设备……但还是失败了。”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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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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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实验对象是凡人。”路弹一下指尖水晶，血色水晶裂开，变成四五枚细小的血晶碎片，雪一般在空气中旋转着，“凡人，是污染链的末端——污染顺着信仰，直接涌入宿主的精神世界，并作用在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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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们成功净化凡人多少次，凡人都会在下一次祈祷、下一次直视、甚至是下一次听到某个名字——当然是疯神的名字时，重新被污染。”路手指做出一个“掐”的动作，面前的血晶轰然炸碎，“凡人的精神世界实在太过脆弱，哪怕看到一个同为人类的被污染者，他们也会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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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梳理着得到的信息，尝试着在脑海中拼凑情报，他问路：“所以，你的主，就设计了那套净化仪式——就是我在红城看到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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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很多年后的事了。”路摇了摇头，指尖又重新凝聚出一枚新的血晶，“吾主知道，想要彻底完成净化，必须从源头下手，但当时摆在祂面前的困难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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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源生和祂的大君无处不在，吾主并非对手，而祂们才是污染的真正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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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污染源自信仰，而吾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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