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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颜姐这种年纪的小房东,半点疼痛都受不得,总有人哄她,掉泪有人哄,皱眉有人哄,受了伤就是天崩地裂,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但我不惯着她。
我贴过去,凑得近,高挺的鼻尖挨着她,脸上带着憋不住的笑:“要淌泪了?”
泪珠在眼里打转的颜姐倔强地摇头,“才不呢,不关你事。”
这就好!
我倒了两杯酒,左手一杯,右手一杯……都是给我准备的,就是不给她喝。
颜姐舔了舔嘴角,似乎渴得很,等着我将酒递过去。
她周围的小伙伴们向来贴心殷切,她一个眼神就能迷惑人当牛做马,十五岁时,她便定下目标,要让男人为她发狂吃醋,用来练手的可爱男孩子们,以吨为单位计算。
但她明显功夫没练到家,我丝毫不为所动。
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颜姐有些沮丧,看了一眼红酒,自己开口:“我渴了。”
想到什么,又迫不及待地追加一句:“我还很饿。”
我用她刚才的话回应:“不关我事。”
颜姐痛苦出声:“我是来约会的,不是来受罪的。”
我笑着摇头:“不,你是来受罪的,不是来约会的。”
颜姐怔住!
我一杯红酒品完,还剩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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