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回归的终章

片大海的海水才能重新从被冲垮的海港中流入，迅速填满了已经有一半面积化成海底深渊的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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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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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庞然的红龙残躯缓缓浮出沸腾的海面上，那流淌的龙血就像是岩浆一样将海水煮沸，鲜艳猩红的龙血染红了几乎半个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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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百米的反红龙战甲支离破碎，巨大的钢铁臂甲插入海底，而如同龙颅一样面甲仅剩半截，挂在布鲁克林大桥钢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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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坐在莫比乌斯之椅上，缓缓从海水中升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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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这个具有无比强大能力的神器保护之下，蝙蝠侠此刻也头发苍白如同生命垂危的老人，生命活力近乎绝灭的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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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缓缓浮空，来到炽天神使尼依格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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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曾经的半神天使，此时站立在海水之中，露出自己的上半身，巨大的六翼耸拉了下来，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显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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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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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直到现在他对于这个结果还有些难以相信。虽然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比起那条红龙之前恐怖的压迫感来说，这个结果来得太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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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蝙蝠侠其实早已经做好了无法成功的准备，守护人类阵线的其他人已经前往通天巴别塔，趁着这个男的的机会，推倒那座代表着暴力象征的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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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前的事实来看，我们成功了，但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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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格依罗的双眼黑白混色，交杂不清，看起来显得尤其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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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将自己的目光从还残存着少许生机的祖代真龙身上挪开，看向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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