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神子！

当最后一句古奥的龙语声消失在这世间，超人的眼睛亮起了前所未有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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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中金色的光就像是龙的火焰一样烧了起来，被肯定的信念赋予了他拳头无与伦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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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超人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信念赋予人真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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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小丑在惊讶和恐惧中，整颗头颅被超人的手掌活生生捏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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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不畏惧死亡，但小丑无法从眼前的超人眼中看到任何一丝自己渴求的东西存在，所以小丑认为自己的死亡毫无价值，于是他产生了这样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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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是永不失败的常胜将军！而你的头颅，就当是我践行目标之前的祭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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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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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的身躯坠落在地，地狱蝙蝠战甲的能量链接终于恢复，但他的双腿却好像无法承受巨力，跪倒在超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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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信仰，克拉克！不要相信他的蛊惑，他只是为了自己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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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艰难地抬起头来，那恐怖的生物力场，就像是生长在超人身躯周围的龙火，已经晃荡着实际存在的涟漪，包围压迫着蝙蝠侠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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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出来卖的，布鲁斯，”超人安静地注视着曾经的挚友，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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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自由、灵魂、尊严、劳碌、肉体，只不过卖的东西不尽相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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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缓缓张开双手，迎接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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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和物质是不可分的，宇宙的膨胀和坍缩包括整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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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胀是向虚无的远征，坍缩是归零的重生，我们皆是时空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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