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红龙的计划

旧有些忍不住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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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恐惧、惊慌，而是有着伤感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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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那些记忆中的一切都不是曾经，也许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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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低沉的声音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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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天使的声音微微变得难以察觉的高了一丝，就像一种说服力的影响，演说的氛围正在将这个坚毅心志出现瞬间动摇的男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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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道：“当然如此，就算它们不会毁灭地球，它们也可以找到在这个中心点作为联结一切命运编织网络的交汇点，那些诞生在世界上的命运之子，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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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杀了你，他们同样可以做到那一点，如果它们能够和我一样发现你的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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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虽然是命运之子，关系着整个宇宙的命运网络，但在它们面前也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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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们世界中曾经出现过的明日之子，那位号称“人间之神”的异星战士，在它们面前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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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如同受到情绪感染，自嘲一般笑了笑：“原来我还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不过那个家伙的力量在它们的面前，怎么会是凡人，你不了解那个家伙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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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天使冰冷的声音响起，“只有力量在它们面前只是玩具，除非那个明日之子能明悟自己真正的力量来源，掌握其中的规则，拥有真正的强大意志驾驭着自己力量诞生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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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即使本身的力量能够撼动星辰，也只是无用的做功。浩瀚的宇宙一直在提醒所有的生物，伟大从来不是一蹴而就，单纯拥有的力量与伟大从来无法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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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世界中那些拥有力量的人只是单纯拥有力量，而不知道为何拥有力量，也不知道力量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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