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听完,差点两眼一黑,才二十好几就讲出这种话。
结束饭局,付莘和陈斛送父母回家。
刚启动车子,陈斛接了个电话。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一定是陈斛的语气太平淡,才导致她忽略后座还有两位长辈。
陈斛不可言说地清了下嗓子,然后手指拂过喉结上的红痕,他顶着这个不像样的吻痕在外面活动一整天了。
陈斛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眼,爸妈两人都看着窗外,装作自己不存在。
“什么嘛……不重要的东西不就白回去了。”她还要赶飞机呢。
陈斛耳后那块皮肤噌一下就红了,握住方向盘的两只手缓慢绷紧肌肉,青色血管变得清晰可见,他微不可见地嗯了声。
脸更是红透了。
冰火两重天的攻势下,陈斛缠着她,问她能不能复婚,付莘应付累了就跟他讨价还价,让他别用戒指磨她。
但怎么会落下呢?
只不过。
电话偏偏是这时候来。
回到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付莘有一段时间没见陈斛,不过她偶尔会去烘焙店找布丁玩。
付莘说,你什么意思。
明明是她前夫。
半醒得以正常运转,主要得益于烘焙师和兼职生们。
原萱最近去面包店看不到帅哥,也不太习惯。
付莘对此番言论表示赞同。
很合理啊。
检举揭发刘珂学术不端的那帮学生,将所有证据和陈述词公布到网络平台,付莘不清楚舆论方面是否有人推波助澜,但这几年的大学生们本就深受论文审查和规范折磨,造假的恶劣事件一经曝光,迅速引发轩然大波也在情理之中。
舆论的助攻和越来越多像付莘这样的实名举报人,使得a大加快调查进度。
以往查来查去一无所获的情况不是没有。
也许是这两天洗完头没及时吹干,一夜之间鼻塞头疼全找上门。
她最近承接了个社会兼职,卡着ddl,熬夜整理申请材料。
总之,分身乏术得厉害。
时间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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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周末。
生病很难受。
在药物作用下,她意识朦胧,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爸妈大多数时间忙于生意,总是在外地,家里常常只有阿姨照料自己。
就是那天,付莘冒雨跑回家,立马就病倒了。
阿姨提前做好了饭,她没力气吃,用保鲜膜封好,放进保鲜层,然后慢吞吞钻入被窝,以为睡一觉,出身汗就会好。
第一次到医院看病,需要先办卡,再到挂号窗口挂号。付莘没坚持到看诊,刚挂完号就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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