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给你造谣啊……”
头顶冒出陈斛冷冰冰的话语:“什么造谣?”
“你们俩头都快靠在一起了,还能听得到我走路声,难道不是心里有鬼?”
付莘:“……”
“我知道。”
“他爸会管教好他的,这个你们不用担心。”
“敲打,怎么能说是打小报告。”陈斛似乎不愿多谈这个话题,轻飘飘揭过去,“好啦,带我去吃点东西吧,我从下飞机到现在水都没来得及喝上。”
留下魏恺留在原地怀疑人生,以前陈斛就是这么能撒娇的类型吗?
雨滴砸在地面上溅起很大朵水花,冷空气灌进大堂,付莘打了个哆嗦。
两分钟后李岩到门口,酒店侍应递上一把伞,但冷风斜雨的,遮不全两个成年人。
两人一进车里,李岩就拉上挡板,也没问去哪,安安静静地驾驶车辆。
手里转着刚才从付莘手里接过的万宝路,大拇指滑开盒盖,抽出一根夹在两指间。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
付莘瞥他一眼:“你怪了解的。”
“试了一下。”
“少管我。”付莘看着他惨不忍睹的半边身体,估摸着里衬也湿透了,“你这西装白定制了,穿一天就报废。”
“你觉得我穿着好看吗?”
提到这个,付莘发现李岩说的没错,她今晚的确脸上有光。
昏昧的灯光里,陈斛直勾勾盯着她:“那就不算浪费。”
什么时候靠她越来越近的。
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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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莘一早准备回峰北,陈斛却打着爸妈想吃团圆饭的旗号,带着她一起去了私房菜馆。
比起上回,她不知晓陈斛的心意,而且去意已决,需要考虑的事情没有现在这么多,所以平静得像个将死之人。
冷淡装不出来,陈斛又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
付莘第一次去陈斛家是在五岁的时候,跟着爸妈走进光鲜亮丽的小区大门,怎么看怎么好奇。
这么奢华的地方却很僻静,外面的车开不进来,他们只能在门口等人来接。
一人一狗喘着气,在她跟前停下。
更别提辛德瑞拉一心要扑到她身上玩。
陈斛也懵了,他想告诉付莘辛德瑞拉不会咬人,但有点困难。
没一会儿,家里的佣人出来,扣好狗绳把萨摩耶牵回去,付莘才逐渐冷静下来。
大概是料到付莘不知道“斛”字怎么写,陈斛清了清嗓子说:“斛舟,其实就是小船的意思,斛也是一种容量单位。哦,还有一味药材叫做铁皮石斛,那个斛也是我的名字,生活中这个字很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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