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外面是人是鬼。”
一切是那么猝不及防,又荒诞……
“你付莘的狗真多,看见谁都往上扑,那我算什么?”他一撒手把付莘扔在沙发上,单手岔着腰,突然觉得肾有点疼。
付莘身为始作俑者完全没自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她打开眼睛朦朦胧胧瞧陈斛:“前夫比布丁狗多了,就会欺负我。”
脑海里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付莘语气古怪地咕哝:“其实也没怎么欺负……”
“喂。”付莘脖子往前抻,嘴唇碰到杯沿,水源近在咫尺,却光顾着骂他,“我跟你说,他这人有总裁病,每天最满足的时刻就是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晃着酒杯俯瞰整个盛鸣市最寸土寸金的地段,是不是很能装?”
付莘打直背跟他理论:“我虽然跟总裁结了三年婚,但他在家又不总裁,我哪儿知道他平时工作什么样。还有啊,他这个人可不止两幅面孔,媒体报道的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有时候我也会想,他戴好几副面具累不累啊,到底哪个他才是真的。”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结婚第一天才认识的他。”
“不想说。”
喜欢?喜欢太轻了。
她喝了半杯水,含着水嗯嗯两声,意思是问陈斛要不要。
好吧,是他不敢听答案了。
甚至付莘都愣了几秒钟。
付莘抵住他胸膛,隔开两人的距离,怨念地嘟囔:“你干嘛对我动手动脚。”
“还亲不亲?”他居然催促起来。
付莘被撩拨得口干舌燥,假装没看见他通红的耳尖,掰过他的脸,跟他接吻,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吮吸他的唇。
断断续续吻了几分钟,陈斛率先抽离,珍惜地帮她盖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热水洗澡。
关灯前,他说有公务处理要离开峰北几天。
陈斛似乎笑了下,然后才关灯离开。
还是那句话,身体不会骗人,尤其是能感到殆尽的爱意重新汹涌,没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想来想去,都要怪酒精。
重新回到盛鸣市,付莘居然还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
许玲珑丈夫刚动完手术,付莘精心挑了束花前去医院探望。
她丈夫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
晚饭前父母过来轮换,给她们带了盒饭。吃完饭,付莘买了她们实验室下午茶经常会点的蛋糕,两人就坐在住院部楼外的花坛边上,一边聊天一边捧着品尝。
只有付莘的情,她不知该怎么报答。
半熟芝士还是原来的味道,只是现在对于许玲珑来说有些过甜了,她很久没吃这么甜的东西。
“a大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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