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他心跳不自觉加快,核心微微用力,将距离隔开些。
她唇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周,生理反应的原因,陆乔修耳朵红了一圈,呼吸变得急促。
肖菱扶额,觉得自己头很痛:“行了,你快把人家松开,我儿子差点被你掐死了。”
陆乔修总算呼吸通畅,他整理了一下领口的抽带,缓缓直起身。
陆乔修早晨没吃饭,准确来说,他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当然,早餐也杜绝了。
排骨蒸糯米、酸笋炒牛肉没有吃完,却也解决大半。
肖菱看他吃的差不多,悄悄把单买了,回座时发现那两个小姑娘已经离开,她问陆乔修要不要搭她的车走。
“那你注意安全。”
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陆乔修摘掉口罩瘫倒在沙发上。
他缓缓睁开眼。
付、莘。
娱乐圈不缺美女,陆乔修见得多了。
然而,到付莘这儿,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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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峰北这个决定并不是为了和陈斛赌气。
博导也建议她来这边,近年高校政策改革,“三年非走即升”是座大山,也是机会。
因此初聘这一年,学校都不会安排核心课程给新教师。
博士毕业后进入高校,自动评为讲师,付莘帮导师代过课,对本科生教学并不陌生。
可她还是因为备课忙得焦头烂额。
除了一位博后,其他同事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付莘是里面最小的。
简单欢迎会过后,他们到各自实验室报道。
实验室除了她和另一个男研究员,其他同事都是博后且都有2-3期的留学经历,刚进实验室就发表过三篇以上顶刊,甚至有人在毕业前评上优青,一进组就是首席研究员。
这么一对比,她感觉自己啥也不是,简直压力比山大。
她约同事一起去教工食堂吃饭,等人的时候无聊打开聊天框问了句陈斛在干嘛。
才十一点,他不在公司忙就见鬼了。
刚点赞完两条朋友圈,同事老远叫她名字,她弯唇应了声,抬腿走过去。
同事叫原萱,也是盛鸣市人,今年刚进的生科院,付莘和她在微信上聊了小半个月,两人还挺投缘的。
“好难得,快到饭点了还没什么人。”
原萱想象了三秒钟那个场景,“你别说,被你这么一形容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