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相纸挺贵的。”她小心翼翼接过相纸,放进随身挎包里。
他投降倒是及时,一看到付莘就竖起三指发誓:“我保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霍少干的。”
谁让她今天心情好呢。
“你想吃什么?”霍亭半蹲摸着她肚子问,“宝宝呢,宝宝想吃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丧尽天良的秀恩爱简直有损观瞻。
“是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霍亭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许韦最终还是通过国内的人脉,将霍亭的情史摸了个透。
一分手就互相伤害,互寻新欢,闹得满世界皆知,都这样了还能无所谓脸皮地拉扯了三年,怎么不算真爱呢。
霍亭在家人逼迫下分手,颓废一年后,机缘巧合之下遇上江嘉旎,才有了后来的事。
付莘大惊:“你知道?”
“那怎么不早跟我说。”付莘鄙夷道,“果然蛇鼠一窝。”
霍帆哪位?
印象里霍帆是位儒雅温和的年轻总裁,只不过付莘记得他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啊。
陈斛不置可否。
人一多,许韦鬼主意就多,刚吃完一顿并不热闹的晚餐,他马不停蹄筹备其它活动去了。
他们的夜间活动跟国内差不多,喝酒、玩游戏、算塔罗牌,目的都是认识新朋友增长见闻。
付莘是唯物主义者,对此毫无兴趣。
“藕断丝连,没办法彻底放下?”占卜师是个中国留学生。
“牌面是这么显示的。不过奇怪的是,你们明明属于双向奔赴的类型,这是正缘的表现,原本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阻碍才对。”占卜师低头思考,随后手指按在一张牌上,“这张圣杯牌或许就是你们各自的阻碍,双方都太过理智,有一方正处于观望这段感情的态度,另一方却相当执着。虽然结果有两种走向,但何时你们能彼此坦诚地将内心想法告知对方,也许就能打破那层隔膜,走向完美无缺的终点了。”
她望向正在空地搭帐篷的陈斛。
他们不是背包客,于是自觉避开了人多的地方,在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搭了个帐篷。
付莘从开始一直输到结尾,无人存着怜香惜玉的念头,一个个胜负欲强得六亲不认。
付莘把牌一推:“哎呀,不玩了,一直输没意思。”
孟姝牙都要咬碎了:“和陈斛玩牌,反应没他快记忆力没他好,让人怎么赢。”
“承让。”陈斛将散落的牌收好,淡然得叫人生气。
几天下来,付莘对“离婚”“前夫”这类词完全脱敏了,她了无生趣地戳着手机,没什么反应。
孟姝彭静举双手赞成,刚才被虐惨了,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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