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韦比付莘更早意识到周围的视线,他并不在意,只是乐观:“你能这么操心我的人生大事我很感动,放心吧,你复婚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许韦就是这样的人,脑子里缺根弦,听不懂好赖话。
幸好这四个同病相怜的女人跑来了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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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其他三人玩累了回房间做按摩,许韦挑了瓶红酒,领着付莘上顶层的海景观赏区吹风。
许韦不太信任地问:“平时喝酒吗?”
“我爸妈知道你来,一直催着我们赶紧去酒庄。”
港口渡轮的鸣笛声差点淹没了付莘的道谢声。
付莘杯底见空,他自动续上,反应过来后,啧了声:“看来你经常对实验没头绪啊。”
许韦知道她的黑历史可不少,瞬间揭穿:“那是谁在陈斛出国留学第二天来我家,要我陪她借酒消愁,结果呢,只喝了一杯啤酒就醉得哭唧唧地说自己好想陈斛,嗯?”
对着大海很难说谎,付莘一下又喝了半杯,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
那时她已经对众人调侃她和陈斛是娃娃亲这件事有了一定免疫力,是以就算在校园,这个一夜之间便可对一件事滋生几百种说法的地方,也能适应得很好。
两人家世不算相当。
虹盛集团在家电企业中盈利能力可以排得上全国前三,陈父还是知名的爱国企业家,在当地享誉盛名。
父母做红酒外贸生意,常年不在本地,因此也有谣传称她寄住在陈斛家。
偶尔在贴吧刷到,她还会跟陈斛复述,然后趴在他家沙发上笑得肚子疼。
本着猎奇心理,那本不满五千字的手写小说甫一面世,便成为班级里炙手可热的文学作品。
付莘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己也不遑多让。
反观进了办公室之后的陈斛。
一个人担两份心,她真的快碎了。
“再有下一次就是请家长了,学校严抓早恋。”老师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主任可不像我这么客气,你们好自为之。”
老师问他们清楚没有,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点头。
“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陈斛淡淡道,“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能够证明的只是你听信了谣言,没有自我判断能力,听风就是雨,否则你应该去惩罚编造事实的人,而不是让我们在这里听你说那么久的废话。”
“你要是还觉得自己没错,就不用浪费时间跟我聊了。”
付莘最后怎么被陈斛带出办公室都不记得。
至于吗?
“真生气啦?”
此时是上课时间,老师的讲课声环绕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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