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陈斛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
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陈斛将她搂进怀里:“你看看你连抽血都疼成这样,烧了那么久居然一个字都不跟我讲。”
陈斛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微哑:“是我对你关心太少,以后不会了。”
哭过之后烦闷的心情好多了,可身体还是难受得厉害。
怪不得付莘刚才依稀捕捉到几句——
“来医院抽血又晕了一次。”
当时她就觉得这话术好熟悉……高中时期每逢付莘翘课,陈斛都是这么睁着眼睛胡说帮她蒙混过关的。
“这几天也别看文献了,好好休息。”
护士来给付莘输液,看见她纤瘦过度的手腕不免担忧:“姑娘你这也太瘦了,漂亮是漂亮,还是得好好吃饭才行啊。”
护士忧心忡忡地叮嘱陈斛,平时要监督付莘吃饭和休息,最好煲点汤给她养养身体。
“家里就你们小两口吧?看你老公也不像能干家务事的,煲汤是不是太为难他了?”这也正常,现在年轻人有几个会做饭的。
“那还行。”护士对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有了改观,“下次生病别拖太久,早些来医院也不会这么难受。”
护士一走,病房即刻恢复冷清,流露些许尴尬。
“回我家。”
“病好了我再送你回学校。”
“住你家,我怕你更不方便。”这意思就是非得留下来照顾她了。
陈斛说没工作好像就真的没工作,勤勤恳恳照顾了付莘一个星期。
等到付莘睡着,已经到了后半夜,他才回房间。
付莘也会经常忘记他们已经不是夫妻关系,无形间像从前一样提出很多矫情又无理的要求。
“知道整个策略存在什么问题吗?rigid and ,像应试考试套英语模板一样无聊,主干已经过时了,烂大街的东西你还让我拿出去标榜原创?二十四页第三行后的数据跟你的调研有什么关系?确定不是为了凑字数应付我?还有……”
付莘当场羞耻得面红耳赤,大怒道:“我自己来!”
付莘摆摆手,她压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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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数日。
直到组员提醒,她才反应过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很久。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做学术的进度。
“我在学校。”
“嗯。”
这话曾经是陈斛数十次回复付莘的理由,尽管他不认为是敷衍,不过此刻像回旋镖一样扎在他身上,他才觉得并不好受。
“最近实验进度缓慢,比较敏感吧,你没发现她最近都住学校了吗?”师弟说完,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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