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前,付莘注意到玄关柜子上的物件被人用湿巾擦拭过,桌面也一尘不染,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付莘低头换着鞋,不走心地问了句:“陈斛,你想当我炮友吗?”
陈斛难得露出恍惚的神情,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半天才回过味来。
话音刚落,细腰忽地被温热的手掌扣住,她整个人仿若定在原地。
这于陈斛而言有些过激的行为,着实叫人匪夷所思。
他指腹压着下巴那一小块的肌肤摩挲,玩味道:“还是通过昨晚折磨我,看着我缴械受罪的模样,觉得特别痛快?嗯?”
付莘怔愣地问他:“你喝酒了吗?”
付莘心不在焉地想,原来自己还不是特别了解陈斛啊。
在记忆还很模糊的幼年,陈斛就在付莘的世界里充当着小大人的角色。他仗着聪明、见识多,不管哪一方面都力压付莘一头。
付莘的性格简简单单,有小脾气又容易心软,无非就两种求和方式,道歉和陪她去买好吃的。
只等付莘气消,主动来找他说话,他才会幡然醒悟地问“你最近很忙吗”,差点引来更大的风波。
“刺激当然是刺激的,陈总。”
“我也不是毫无欲望的成年人,昨晚你应该能看出来吧,有时候…唔。”
得,白刺激他了。
她这不走寻常路的前夫玩的哪一招。
唇齿衔着她的舌尖轻咬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碾磨,到后来急切地将付莘本该呼吸的空气全部侵占掠夺,才在付莘窒息的临界点结束深吻。
付莘舔了舔嘴唇:“一般吧。”
……
木头不开窍
小时候第一次见陈斛,付莘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长得真的很像瓷娃娃的陈家哥哥,眼珠子像葡萄一样又圆又大,无害地看着她,牵起她的手去摸小狗,热心安慰她,自己的小狗很乖不会咬人。
直到后来上小学,两人在同一学校,付莘才发现身边的人都叫陈斛的本名。
“啊?他才比你大九个月吗,你喊他哥哥很吃亏好不好!”
可仔细一想,总不能长大以后还叫他哥哥吧,那岂不是要当一辈子兄妹……
她是要跟他结婚的!
一大清早,两人在校门口偶遇,付莘表面佯装得自然,心跳却快。
不敢看陈斛表情,她冲他笑了下,迅速溜回班级,边跑边捂住胸口。
破天荒的,那天放学陈斛没和班上同学去踢足球,而是趴在走廊窗口一边看蜗牛一边等付莘写完作业回家。
“老师说练好过人就可以先回家。”陈斛接过付莘的书包。
“嗯。”
“为什么?”
“那我以后不踢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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