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
陈斛轻轻叹了声气,没听错的话,语气还有点幽怨:“认得我是谁吗?”
嘁,不过感觉是冒牌货来着,没她正牌老公温柔。
付莘那么嘴硬的人,见鬼了才会承认,她辩白:“我酒量好的不得了。”
“你陪我们玩吗?”付莘含糊不清地反问。
“那回家吧。”
陈斛买了单,半抱半扶把人带上车。
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付莘熟练地脱下内衣,解除身上禁锢,独居时随手乱扔就算了,这次她更是直接塞到了陈斛的手里。
她是喝醉了,不负责任地为所欲为。
试问平生最亲密无间的人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上下挑逗,到底几个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陈斛自然没那么容易让她得手,他圈住付莘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
陈斛喉结轻滑了下,克制道:“别这样没意思。”
“付莘。”陈斛叫停。
顿了几秒,他缓慢滚了滚喉结,艰难地问道:“还记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她那时还不知道陈斛突然问这个干嘛,思考数秒,轻轻唤了句:“老公?”
他强硬地掰过付莘的脸,深吻长驱直入。
攻势之下,付莘退无可退。
“你身上。”陈斛一边说,一边低头去吻她。
陈斛紧实的上身覆盖了一层薄汗,随着呼吸起伏显示出惊人的诱惑性。
视觉与生理上带来的双重刺激不是谁都能带给她的,陈斛扮演丈夫角色时,只在这一点上从未出过错。
内心动摇的同时,被陈斛吻着脚踝警告了句,专心。
事后,陈斛用虎口掐着付莘脆弱的脖颈,他舍不得用力,但还是轻轻按在了付莘颈侧微微凸起的血管上。
这里流经的血液会到达哪里。
那陈斛想问问付莘的心。
付莘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自然没有回答。
自欺欺人
原本乱七八糟的客厅被清扫干净,贴在洗漱台上的字条交待她,厨房里有备好醒酒汤和鸡丝粥。
不过即便如此,那人似乎也没有要联系她的意思,微信置顶像被毒哑一样躺在那里。
房子整洁如新,好像处处弥漫着陈斛的气息,付莘越看越碍眼,索性提包出门。
猛吸了一口番茄石榴汁,总算活过来了。
付莘同样没精打采:“昨天休息得太晚,累了。”
“嗯。”在更衣室脱裙子的时候,腰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被孟姝逮了个正着,付莘没什么可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