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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听到这句话,陆熹年轻笑,“她那么怕苦怕累,她会服软的。”
到那时……
他目光随意扫向江问樵,没错过他眼底的担忧。
到时,在药物的影响下,苏黛只会记得他一人,只依赖他一人。
其他人,休想插手进他与苏黛之间。
江问樵蹙眉,“你别太过分。”
陆熹年与他对视,“放心,我又怎会舍得真正伤她?只不过是……我觉得她还是真的忘记一切比较好。”
成为真正的白纸,他会亲自在上头提笔绘下绚烂多彩的颜色。
江问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甚至觉得陆熹年现在已经不正常了。
可——
陆熹年说的话,他也在可耻的心动着。
“好,对了,药王谷的云姑已经收到了消息,她在信中对宋雪青做的事感到很对不起你,现已启程,打算将宋雪青接回去。算算日子,今天也该到了。”江问樵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