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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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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姜泊烟只是向董事会递交了辞呈，整套程序走下来至少需要一两个月。消息还未公布，他们没办法和任何人讨论诉说，只能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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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可惜的。”姜泊烟半垂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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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已经在心中深思熟虑过，她其实对各种得失算得非常清楚：“这几年我的薪水和股份也没少拿，真算起来，我和宏芯算得上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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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成为我的软肋之前，彻底割舍掉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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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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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说话，兴致肉眼可见变得低落。之后一路她都沉默着，回到家中也只是抱着猫窝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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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主人情绪，小姜总乖乖躺在她怀中，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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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第三次看到她把小姜总肚子上柔软的毛发逆着拨乱，终于忍不住，上前把家里猪咪拯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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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总在她怀里委屈得“喵喵”叫，一被放进自己的专属坐垫就翘起脚脚开始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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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摸了摸它发顶，又转头，准备去安抚家里另一只大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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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幽幽盯着她，眼眸里就差冒出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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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开心？”难得姜泊烟也有兴致调侃了一句，“是怕以后我们当不成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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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拉着她手腕往自己方向一拖，牢牢把姜泊烟锁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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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很认真道：“我想过了，你可以来寰基。我们联手把宏芯吞并，把姜家那群渣滓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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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宏芯就完完全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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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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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对不对！”季时欢眼睛里重新有了光，“我之前没想通，就是可惜你离开。现在我想明白了，如今的宏芯根本配不上你！咱们要就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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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泊烟就坐在她腿上，手一伸，指尖轻点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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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问：“那季总准备好帮我付那几千万的竞业协议违约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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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季总慷慨又大气，手一挥头一点：“不就几千万？一个亿我都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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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给没有我的宏芯的宏芯交一个亿。”姜泊烟掐着她脸颊软肉，“该怎么说呢，季总确实人……哈，人美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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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着脸，季时欢说话都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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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辜眨巴眼睛，大着舌头憨憨发问：“唔，李四不四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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