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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还处于愣怔中，相应地，指尖也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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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隔着薄薄的睡衣，她仍能感知到掌心下那颗属于季时欢，赤诚跳动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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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热意从指尖燃起，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被温暖的海水裹挟，连口鼻间都涌进清冽腥咸的海水，以至于她在家里最熟悉的主卧大床上，蓦然感受到了类似于溺水那种无法呼吸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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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么明显，一次比一次更加热烈，可是好奇怪，却偏偏是处于声浪中心的你，好像从未听到过。”季时欢仰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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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姜泊烟？你造成了这一切，但是你从未发觉过异样，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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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只下意识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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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有些气愤倾身，轻咬了一口她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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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管，你也不想看到我，你只是若无其事站在岸边，想办法努力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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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碰她的脸，指尖颤抖得厉害：“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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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攥住她的手：“但你一直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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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爱你，所以才敢这么吊着我，才敢每次都故意说反话气我，才敢用很蹩脚的方式隐藏自己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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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去吻姜泊烟唇瓣，舔了两下才感觉对方慢慢开始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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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吻难以避免变得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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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是谁更需要谁，当重新倒进床褥那一刻，两人都紧紧攀附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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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有种自己早已坠入深海的错觉，唯一能让她存活下去的氧气就在季时欢口中，她只有不断索取，才能从那种压抑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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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解决了呼吸的问题，她又开始想要更多，急得流出眼泪，缠着季时欢软舌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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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动作很温柔，帮她擦去泪水后又安抚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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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最后一颗泪被挤出眼眶，姜泊烟声音里带着哽咽，“季时欢，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很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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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亲吻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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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会喜欢上一个在我眼里很笨拙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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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扯着她衣领，红着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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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差点抑制不住又亲上去，吞咽了两次才勉强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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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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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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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季时欢将人抱住，“你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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