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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填抱自己和姜泊烟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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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总大概因为早上的事情意外黏季时欢，叼着自己的小鱼玩偶挨在她脚边，季时欢一动它就眼巴巴盯着, 然后屁颠屁颠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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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献殷勤。”季时欢把它提到怀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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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眼, 她又从柜子里挑了包新的宠物零食饼干, 捏在手里一块一块喂到小猫咪嘴里，吃得小姜总满意舔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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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起身去了书房, 处理白天还未完成的工作。那一个个和宏芯相关的字眼让她不受控制想起白天和姜尘鹴的对话，原以为心有杂念工作效率不会太高，却没想到并未影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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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就是一台被培训好的机器，不管她想不想或者愿不愿意, 工作是她刻在本能里的运转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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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敲门声响起时，姜泊烟看了一眼屏幕，发现自己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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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掉防蓝光眼镜应了一声，季时欢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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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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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姜泊烟放松靠在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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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季时欢一步步朝自己走近，把水果盘随意放到桌上，然后侧身，不太规矩贴过来，坐在她办公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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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蹙了一下眉，但没有出声制止，愣愣凝望她那张艳丽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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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开心。”季时欢很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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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起姜泊烟一只手：“不开心就别加班了，为姜家累死累活，也不见他们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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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姜泊烟以往性格，季时欢以为她会选择敷衍或者直接否认自己情绪上的问题，但这一次，姜泊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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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开口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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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习惯。”季时欢感觉心尖被什么碰了一下，低下头盯着她眼睛，一字一顿道，“那就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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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抬眸与她对视，眼底情绪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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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不想给她太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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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起身，捏了一瓣橘子到姜泊烟嘴边：“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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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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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投喂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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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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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应付完猫，又想用同一招对付我？”姜泊烟握上她手腕，倒是没抗拒，偏头咬住橘瓣，一点一点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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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很甜，咬破那一瞬汁水迸溅，好在都被她含在口中，没有丝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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