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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董事会又是几个大项目，我刚把你从家里带走，你就恨不得亮出全部爪牙让我尝尝厉害。”姜尘鹴目光阴恻恻望着她，又冷笑，“但泊烟，你觉得爷爷是真的想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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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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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断不干净，做长辈的看不下去当然想搭把手帮忙。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的出发点是为你好。”姜尘鹴问，“摸着良心讲，找个能完全控制在手里的Alpha，难道不比现在好？你口口声声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决策，当初怎么会昏了头和她搅和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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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被敲响，得到允许开门的老管家看向两人：“老爷，季小姐已经在一楼客厅等待，她急着要见泊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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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等着！”姜尘鹴拍了一下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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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应了声“好”，重新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们爷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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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尘鹴喘了两口气，重新看向姜泊烟：“道理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听不听你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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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泊烟，你一直是我最满意的孙子。爷爷相信你，因为从小到大，每次岔路口你都没走错过哪怕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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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错的依据是什么呢？”姜泊烟听到自己用冷静的声线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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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一片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日光，没开灯的书房蓦然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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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当然会对我感到满意，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在用你所谓的对错标准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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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尘鹴瞪大眼睛：“难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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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人，我有自己的好恶。”姜泊烟不再躲避，目光沉着，直直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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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顿：“我不是必须做每件事之前都先想想对不对，能不能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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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做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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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尘鹴瞪大了眼，愣愣看着她，眼神却仿佛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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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决定立刻离开，转身时听到他说：“这话好熟悉，我记起来了，你母亲也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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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转身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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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过了几年，她便惨遭背叛，带着只有丁点大的你回家里来了。”姜尘鹴表情带着不屑，“我更喜欢真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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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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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将该说的都说过，不想再和对方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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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尘鹴见她无动于衷，使出最后的招数：“几个子孙里我最看好你，最重要的，宏芯科技的股份，遗嘱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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