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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经质恐吓道：“宏芯容不下你，姜家也不会有你的立身之处，嘻嘻，性别暴露之后，你以为你的下场能比我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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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做丧家之犬，看看谁比较惨，谁比较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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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逃亡太久出现妄想症？”季时欢嫌恶将手机拿远了一点，“姜澄川，听到警笛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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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切切实实吓了对面一条，姜澄川一个没拿稳，手机掉落在地，发出“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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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意识到对面在诈他，哆嗦着重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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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声音不对劲：“你不是姜泊烟……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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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思索许久，只觉得这音色十分熟悉，却又无法与在这个时间点会出现在姜泊烟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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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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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没回答，自顾自劝告：“通缉令已经发到全国各地，你躲不了多久。我建议你还是主动投案，说不定还能争取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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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语调配合特殊的音色，姜澄川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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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他提高音量，下巴差点惊掉：“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和姜泊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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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发出嘲讽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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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把玩姜泊烟发丝，绕了一圈又一圈，随后才慢悠悠开口：“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关头还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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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脑筋打了死结，已经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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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会在明早的发布会见分晓，很快你就会明白，你自以为是的筹码，不过是一个笑话。”季时欢微微眯起眼睛，“想取代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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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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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被狠狠戳中软肋，姜澄川气息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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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两个……”之前很多被忽略的事情此时都有了清晰的缘由，他终于明白自己一败涂地的根本原因，“你们两个早就勾结到了一起？！所以我被打压是早就设计好的，我手下的人被发现也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你，你们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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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懒得听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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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真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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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姜澄川回答，她留下一句“你进监狱后会明白的”便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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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马不停蹄，直接将那个号码发送给杨荣。杨荣回复称已经在处理，她便将手机扔到旁边，仰头揉了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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