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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问：“他联系舒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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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摇摇头：“杨荣没通知我，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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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舒妮被警方传唤，苦于没有确实证据，她被拘留了几天后便被放了出来。侦探社那边还在密切注意，季时欢知道她回了季时勤买的那套房子，这段时间吃喝都叫的外卖，基本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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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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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姜澄川应该是已经被逼到绝路，在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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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抓住她手腕：“你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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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姜泊烟安抚朝她笑了笑，“我说过了，性别这件事他拿捏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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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自己计划：“与其等他曝光，我决定先回家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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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非常担心：“坦白？姜家其他人能接受么？你……有多少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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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芯现在在我手中，就算我是Omega，他们也换不掉我。”姜泊烟语气平稳，说话间自然流露出让人信服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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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请好假，待会就回家找我爷爷。只要稳住家里，媒体那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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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还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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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回去么？”她问，“我能做些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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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看着她，蓦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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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什么？这种时候，寰基CEO出现在姜家，他们只会以为你是去看好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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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自然知晓，但关心则乱，她根本没法冷静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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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进去，我就在车里等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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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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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伸手抱住季时欢：“时欢，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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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叫季时欢名字，念出那两个音节时语气里带着信赖与安抚的意味：“我缺席，你必须去参加报告会。姜家事情一结束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开车过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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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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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按在姜泊烟后背，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轻轻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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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你很厉害，我一直都知道。”她收紧手臂，“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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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得知姜泊烟回到姜家会面临什么，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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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能察觉她身体轻微的颤动，意识到季时欢竟是比自己还要在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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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心头唯一一点恐惧也随之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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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放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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