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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披上外套，头也不回离开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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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走后不久, 包厢门又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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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扯下遮住她大半张脸的口罩，询问：“怎么样？她上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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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野心太大了。”姜澄川眉头紧蹙，突然瞪了一眼舒妮, “你居然会觉得她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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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咬牙坐到他身旁：“你以为我有得选？季时勤马上要查到我们身上，不解决掉他我只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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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揉了揉眉心：“季时欢让我去偷最新版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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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像她会提出来的要求。”舒妮按住他的手, 询问，“你在宏芯不是还有几颗棋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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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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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是！”舒妮冷冷打断他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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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到姜澄川耳边：“我马上就能当上寰基副总裁，只要季时欢让我接触到‘零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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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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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季时欢看向对面杨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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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交谈声太小了，录不到。”身为季时欢高价雇佣的私家侦探，杨荣对这份录音也不太满意，“而且他们很谨慎，之后就一前一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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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叹了口气：“仅凭这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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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完，杨荣却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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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没法定罪。还需要更具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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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季时欢直接关掉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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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荣：“我们这边会继续跟踪调查，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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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季时欢打断他，转而道，“我有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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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荣神情变得无比认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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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有人能制作合成假录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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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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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不到真的，还编不出假的么？”等待那两人露出马脚实在太被动，事已至此，季时欢决定逼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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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们不就是这样算计我哥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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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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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经是夜里10点多，季时欢打开门，看到客厅亮着的灯光，身上再多疲惫也消弭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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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总跑过来迎接，蹲在换鞋用的椅垫上朝她“喵喵”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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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伸手挠它下巴，刚要开口，余光瞥见旁边多出道细长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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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磨蹭一会儿，影子主人却似乎完全没有现身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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