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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他能提供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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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负责过智维5号的运营，他手中有一份完整的核心代码。他找到我，表示愿意用合理的价格把代码出售。”可能想让这件事更有说服力，舒妮又补充：“当然，交易完成之后，他希望寰基能够把他送出国，并提供至少两年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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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微蹙着眉若有所思，没有立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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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舔了舔唇瓣：“我不了解姜澄川这个人，但这件事怎么看都对我们有利。所以我想……和他接触看看，确认一下代码真实性和他的诚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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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季时欢：“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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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终于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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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唇角：“我觉得……”她故意停顿几秒，眼看舒妮手指都攥起才轻声笑道：“实在太好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能立刻解决现在公司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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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舒妮搓了搓手，“能帮上忙，我，我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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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向别处，压低声音：“我能有今天的作为，全靠你和你哥哥两个人扶持。寰基就跟我的家一样，我只希望公司能蒸蒸日上。至于我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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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没关系呢？”季时欢起身，拉住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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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疑惑抬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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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忙疯了，难道忘记告诉你了？”季时欢眸底适时透出些许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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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我准备在几周后的年后正式任命你为寰基副总裁，把‘零号’管理权限和桦树这个项目通通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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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愣了好几秒才回神，心跳已经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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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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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季时欢扯出一抹自己看了都觉得虚伪的笑，拍拍她肩膀，“舒妮，回去好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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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你当上副总之后，好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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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欢天喜地走了，季时欢的笑容在门关上那刻便完全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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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办公椅，揉着额角想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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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舒妮和姜澄川的计划，这两人心机深沉，一个想对寰基下手，一个想夺取宏芯。就算姜澄川手里真的有智维5号的核心代码，季时欢也不相信他会轻易把东西售卖给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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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季时欢也不可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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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她和姜泊烟那层关系，她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寰基在他们季家手上，向来都是诚信经营，还不至于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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