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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实：“你说舒妮？他俩没结婚呢。我上次旁敲侧击问过，那娘们好像都不知道有‘零号’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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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就是两人无意义吐槽，没有更多有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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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全程紧紧盯着姜泊烟，没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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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音频播完，她听到姜泊烟问：“录音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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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我哥车祸前大概一个星期，他一个宝石袖扣掉了。助理去查监控找线索，意外在寰基大楼某个楼梯间提取到这段监控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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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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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季时欢提问：“你认识跟张博实对话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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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抿唇：“声音耳熟，但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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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那就是认识，不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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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用一种审视眼光看向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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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突然发现，认真起来的季时欢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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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体会到真实的压迫感，这还是在她刚被对方标记过，Alpha信息素不会对她造成胁迫的基础上。入行数年，能用一个眼神就让她感觉到压力的人屈指可数，除了眼前季时欢，就是些在商场打拼多年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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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她正了神色，没有装傻：“录音里虽然没有明说，但收买张博实的似乎只能是宏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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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季时欢摇头：“我没有。他们说的应该是上个月刚结束那个招标案，宏芯去年下半年刚取得新的技术突破，本来就比其他任何企业都有优势，不需要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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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并不买账：“不需要，不代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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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眯起眼：“这个项目是我亲自带队，虽然也对竞争公司做了深入分析，但都是基于公开资料，不存在盗取其他公司机密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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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要还不相信，可以准备材料走法律程序。收到传票后，宏芯会按照规定提交自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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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对视片刻，季时欢率先服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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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绷的肩背放松，整个人又恢复平常那副混不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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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想我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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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不相信你，还私下约你出来，把录音也暴露给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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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并没有放松：“寰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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