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捂住心口:“其实我可紧张了,姜总板着脸不跟我说话,我心脏‘扑通扑通’都快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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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鑫笑得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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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刚才那句,季时欢开始明目张胆看向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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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被她盯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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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蹙起眉:“那季小姐还不赶紧去找愿意对你释放善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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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季时欢昂起下巴,拒绝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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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姜泊烟方向逼近一步:“我发现,姜总总喜欢把我往外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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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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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还没说话,周鑫连忙打圆场:“她性子是这样的,不是针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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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眯起眼打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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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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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鑫压根没察觉她语气中淡淡不悦:“我也是之前和宏芯合作过几个项目,才有幸和姜总搭上两句话。做生意嘛,大家一起赚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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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喜欢交际的人,话说完看到不远处某个好友,便朝姜泊烟和季时欢告别,自己端着酒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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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趁机又拉进和姜泊烟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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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和姜总合作不够多,还得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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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不接话,沉默着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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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季时欢脚一横,用身体将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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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为她身形镶嵌一圈金色轮廓,她微微俯下身,让自己平视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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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喜欢热闹,准备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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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在站的位置算得上整个晚宴最清净的角落,一出去就少不了被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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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这不是季小姐该关心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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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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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不清自己复杂心绪,但下意识要给死对头找不痛快:“跟那个男的就能聊?我是比他差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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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反应片刻,才明白她话里“那个男的”指的是刚离开的周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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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先生做生意至少还有可以协商的空间,不像季小姐,咬死了报价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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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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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然一笑,将眉眼藏进透明的酒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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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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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挥发在空气中,混合着对面人身上淡淡的海洋气息,姜泊烟感觉头脑有些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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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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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季时欢挽了下头发,再次凑近,声音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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