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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鼻尖抵在姜泊烟腺体上嗅了又嗅，可随后却一脸纠结之色，揉着鼻子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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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本就惶惶不安，见状蹙眉：“有信息素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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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季时欢老老实实坐回自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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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着口鼻，实则也在遮掩莫名发热的脸颊：“和你身上香水味混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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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咬唇，“你不是说两种味道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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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季时欢干脆装傻，“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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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再次确认眼前女人就是对谁都花枝招展肆意撩拨，但转头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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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理会对方，可唯一一块试用的阻隔贴已经被扔进垃圾桶，她只能转移开视线不看季时欢，妄图通过平稳情绪抑制信息素过量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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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姜泊烟手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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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通，那头是姜澄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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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去哪儿？”对方问，“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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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下意识站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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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没事就好。”姜澄川像单纯只是为了确认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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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手表：“你说奇不奇怪，这都快二十分钟了，那位季总还没回来，问寰基的人他们也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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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看向旁边神态悠闲，压根没有半点急迫的季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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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继续吐槽：“这也太不靠谱了，季家这位二小姐是把工作当成过家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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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回神：“不用着急，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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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姜澄川转移话题试探，“我刚还以为你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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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自然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让助理再梳理一下谈判流程，后半程争取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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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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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全程旁听。姜澄川声音小，但也足够她捕捉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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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姜泊烟又有离开的意图，她先一步阻止：“好不容易帮姜总解决了影响谈判的外物，我们可以开始聊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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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让姜泊烟找回状态，她又恢复平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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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季小姐口中正事指的是所谓的‘潜规则’，我想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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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环胸：“这一招对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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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莞尔，顺着她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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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拿起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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