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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话不能说那么绝对！”为了好友考虑，戚梦莹滑跪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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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拿现成的人举例：“你想想刚才那位谷小姐和她前女友，虽然季小姐那方面，咳，有缺陷，但人家好歹长了张赏心悦目的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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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用对地方，渣滓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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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姜泊烟笑她，“你也被她皮相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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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梦莹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没，我可没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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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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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梦莹“啧啧”两声：“那位季小姐长的……像每根头发丝都有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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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低头，突然感觉空荡荡的指尖有些酥麻。手指连着心口，连带着扰乱她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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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戚梦莹后，她收拾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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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还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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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守株待兔，一见到姜泊烟出来便上前，不由分说将手臂搭到对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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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蹙眉，不解看向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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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故意凑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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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瓣离姜泊烟约莫只有两指距离，说话间呼气全打在姜泊烟刚做完护理的娇嫩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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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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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并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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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都不避讳，我有什么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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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一哂，“啧”一声才道：“这下不怕我传染什么脏病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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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到检查报告上戚梦莹的姓名，当然，就算看到了，聪明如她也能猜到报告的真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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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自顾自整理袖口，仿若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只她眼睫颤抖如蝶翅，将季时欢迷得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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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太多，检查可不止为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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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季时欢站直身体，顺道整理被自己折腾出褶皱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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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眼说瞎话：“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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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斜睨她：“季小姐记性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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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无凭。”季时欢嘴上可不会让她，“要不下次姜总上药时给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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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恶劣勾着唇角：“总归是我惹出来的，也该我自己负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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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本就清越好听，这声上扬的“嗯”像羽毛般挠过姜泊烟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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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姜泊烟做出反应，她身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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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戚梦莹看着两人，先朝季时欢打了招呼，又看向姜泊烟，“泊烟，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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