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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带着面具的时候，不会像现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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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直觉后面那个形容不会是什么好词，刚要出口制止，季时欢已经检索到合适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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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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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如姜泊烟，被这两个字打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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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不下这口气：“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季小姐禽兽的模样，和外面风评真是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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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倒不介意她夹带私人恩怨评价自己，毕竟昨晚的事现在想起来她自己都要偷偷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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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好奇的是：“外面都是怎么评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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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以往姜泊烟听闻的她竟是温柔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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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勾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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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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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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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启唇，大方又重复一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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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季时欢反应过来，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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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谣言不可信。”她找出抑制贴，对着镜子贴上后颈泛红的腺/体，“劳烦姜总下次再听到时，帮我澄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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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眯起眼：“澄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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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唯一试用过的人，姜总难道不是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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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姜泊烟交叠起双腿，“那我可不能保证季小姐的风评不会比现在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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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不行’好。”季时欢耸了下肩膀，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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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尽量平视坐在床上的姜泊烟：“不过听起来，姜总似乎对昨晚服务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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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咬牙：“你会对让自己需要卧床两天的服务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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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季时欢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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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罕见红了脸：“头一回……没把握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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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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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身上礼裙是吊带款，她扯着对方肩带让季时欢俯低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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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握好分寸指的是连人话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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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记不清后半夜，被填平欲/望的自己喊了多少声“不要”和“轻一点”。但摇晃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小舟，潮汐一阵高过一阵，根本没有平息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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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就像个恶劣的神明，偏生喜欢看她被浪潮淹没的模样。姜泊烟汗湿了全身，可能不只是汗，整个人得狼狈像从水里捞出，还要配合她某些顽劣的指令，摆出各种羞/耻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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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显然也没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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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晕蔓延至耳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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