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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两步才回身等余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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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把余堇看得来了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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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瑜，现在都不听我话了？”她换好鞋跟过去，正要继续开腔，被谢君瑜一把牵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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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似乎是觉得掌心的手太凉，谢君瑜低头揉搓，还把口袋里的暖宝宝拿出来塞进余堇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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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太少了吗？手怎么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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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注地给余堇取暖，余堇就安静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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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带些冷意，面容和此刻的神情却柔和清澈，像极了初冬微风，虽沁凉，但并不冻人，反而是舒爽的清透，轻轻刮过都让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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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滑起来就不冷了。”余堇反手抓紧谢君瑜的手，脚下用力，带她向前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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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余堇一直没有松开谢君瑜的手，也始终没有向湖中央滑，虽然结了厚厚一层冰，但脚下仍然是湖，她怕谢君瑜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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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谢君瑜是知道她的担忧，还是真的太听话，一路都乖乖跟在她身边，也不提想去中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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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一圈，余堇频频去看谢君瑜的脸色，手牵得很牢，在她再一次看过来时，远处的人群忽然指着天边咋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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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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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诶，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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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跟着去看，天边白云堆叠，其中一处的云堆得格外浓厚，看上去就像一只欢呼雀跃的炸毛比熊，软乎乎白胖胖，周身还被太阳光渡了一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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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没在意天上的小狗，见余堇望着天发呆，还以为她怎么了，用力牵紧手，甚至摸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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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了吗？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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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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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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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指着天，神色认真：“你不觉得很像小狗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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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眨两下眼，突然记起前不久周沫对余堇的偷偷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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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瑜，你不觉得余……你女朋友她真的很抽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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