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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了释放，沉闷的呜咽声绵长而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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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轻声软语，余堇越哄越心疼：“不哭了，我都答应你呢。好好爱你，好好陪你，有什么事我都跟你说好不好？小君瑜，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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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顶着通红的眼圈乍然抬起头，小朋友生气似地用力吐出两个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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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最会骗人了，骗过她好多好多次，骗子，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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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君瑜突然间的孩子气可爱到，余堇反身抽张纸巾轻轻按在她眼圈，眉眼和唇边都带了浅笑，“骗子改邪归正了，再也不骗你。再信我一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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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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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没看明白，想了一会儿，眉眼一松，同样伸出一根手指，笃定地点上谢君瑜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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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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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一拍，把那根“跟风”的手指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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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这个意思吗？电视剧里接通脑电波不都这样吗？”余堇搓搓被拍红的手指，依旧很好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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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后一次。我再信你最后一次，不可以再骗我。”谢君瑜扁了下嘴，勾过余堇发红的手指，轻轻替她揉着，“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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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的那根手指忽然挣脱了，指骨在谢君瑜唇上刮了一下，转瞬即逝。她呆愣地望着余堇明媚展笑的样子，听到对方柔声开口：“被你亲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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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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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电视剧里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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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空白了一瞬，余堇迟缓地低下头，看着心口处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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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唇下是比病房和被子还要暖融的温度，是因为这里是人体最活跃的脏器吗？不用多费力辨明，光从灼烫的体温就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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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余堇身上一直都拥有这种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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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指尖在余堇心口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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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你这里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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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互相折磨了这么久，彼此惦念了这么久，有过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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