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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被另一只手挤进来，十指相扣的力度大到恨不得碾碎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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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爱了？还是不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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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早就憋不住带了情绪，看着余堇不肯抬起来看她的眼睛，谢君瑜就更气愤，将余堇手腕一伸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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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印在脉搏，巴不得让疼痛经由奔涌不停的血液传至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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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贴在咬痕处，目光钉死在余堇眉眼，谢君瑜一字一顿说着：“余堇，除了在一起，除了纠缠到这辈子的尽头，我们没有别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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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终于抬起眼，目光在谢君瑜神色偏执的脸上缠绵，被桎梏的那只手动了动，摸上谢君瑜的脸，想要将偏执揉散，露出原本的清澈乖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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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揉了一下脸颊，手背就被谢君瑜按住，接着小鱼际上也多了一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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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等着余堇开口应下，然而对方一句话不说，就连受下啃咬时也是安安静静的，只用那双装满情绪的眼睛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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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太满，也太多，她看不清，辨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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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急切地想辨认清余堇眼中的情绪，急得呼吸都在抖，她用力推动轮椅，跪上床，抓紧余堇衣领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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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轻啊，怎么一拽就起来了……余堇为什么这么轻了，她为什么这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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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瞬间泄力，余堇落下去，背抵床背，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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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跪着没动，手还抓在余堇衣领上，手背还能感受到余堇的呼吸，很暖，很缓，但太轻了，要很认真才能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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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的，不够的，余堇要健健康康的，不该是现在这样虚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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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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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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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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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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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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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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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低下头，额头点在余堇颈窝，像是完成一场跪拜。眼泪是她最虔诚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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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答应我……我想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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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余堇也在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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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多了一只手，那道力气在加大，谢君瑜被按进余堇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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