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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是收着说的，要是真让她放开了指责，她怕等会儿谢君瑜回来把她从窗户边扔下去。而且……她也怕余堇失控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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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倒是没像周沫担心的那样有任何要失控的迹象，只在最开始胸腔膨胀又瘪陷一下，之后反而提起笑，将掌心的纸团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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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让她哭过太多次了。”手指用了力，纸团被不断压缩，余堇的声音也随之干瘪起来，“我不懂怎么爱她，这么多年，伤害她太多次，之后又自以为是地去对她好，根本没有想过是不是她真正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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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就看着她不断揉捏挤压，直到纸团被挤压成拇指大小的一小团，看上去硬邦邦的，接着，耳边听到余堇自嘲般的笑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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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是最适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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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一惊，正要抬眼去看余堇神情，却见她的手指蓦然泄力，触底反弹般，纸团在慢慢膨胀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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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我不会，也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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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将纸团扔进垃圾桶，目光沉沉，直视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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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她健康，希望她快乐，我以为分开后她会如愿的，但现在才知道，我离不开她，她同样离不开我……所以我不能再逃避，也不能再自怨自艾停滞不前，我必须学会怎样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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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这番话说得平静而诚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这些，但周沫原本的娘家人做派敛了敛，稍微给了个好脸色，只小声吐槽：“这些话你应该对君瑜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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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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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沫又愣了，余堇这莫名其妙的脑回路谢君瑜到底是怎么接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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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让林西接近你利用你，差点毁了你和小君瑜的友谊，也差点毁了你和林西的感情，真的很抱歉。这声道歉确实太晚，也确实太轻，所以我没有一定要你原谅，只希望你对小君瑜和林西不要留下芥蒂，毕竟罪魁祸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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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任何感情都不该留下芥蒂。能圆满时须圆满，人生没有那么多重来的机会，即便重来，也会遭受太多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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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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