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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还是之前那个姿势，一丁点没动过，心想，这是睡着了没睡着了？都过去半小时了，应该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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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给余堇掖被子，突然瞥见眼罩上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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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是浅黄色的，但现在看上去却成了深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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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摸，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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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眼罩摘下，余堇的眼神依旧呆滞，与半小时前唯一不同的是，余堇的眼瞳里满是浑浊的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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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泪，血丝遍布，原本无暇明媚的狗狗眼，此刻却像是深海，眼泪作海水，血丝化海草，她快将自己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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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倚在飘窗边，叹声气：“余堇，你不能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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