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夺回酒瓶,往喉咙里灌ⱲꝆ进去一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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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酒杯往吧台重重一砸,周沫骂出一声国粹:“靠!你这副样子就是书里写的,要么是大彻大悟,要么是心如死灰,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倒宁愿你像之前那样做个酒鬼,喝醉了哭哭骂骂,好歹是个发泄。”
过了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周沫将眼神暗了暗,抠着吧台的手指缩回衣袖里,无知无觉地开始抠起指腹来。她用下巴蹭蹭衣领,轻声问:“你那么喜欢她,从没有把这样多的感情放在另一个人身上过……你跟她还会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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