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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恨是不是也是爱的一种呢？她是爱我的，她和他们不一样，我真的拥有她的爱。每次想到这一点，我的不安总会消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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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比药都管用，发病的时候真的好痛苦啊，我不想再疼了，我要把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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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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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好几张，都是她们重逢后林西把她的行踪告诉余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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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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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谢君瑜才慢慢开口，却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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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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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虽然爱去酒吧，但并不滥交，性子坦荡敞亮。认识这么些年，她不是没见过周沫失恋，但周沫向来是晃着脑袋叹叹气，说一声“哎呀，是我跟她没缘分”，再对试图宽慰她的自己做个鬼脸，继续当回古灵精怪乐得自在的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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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是她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最珍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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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周沫因为她别人骗，咬着牙颤着音，声音是不知道哭过多少回的嘶哑，向她要一个不可能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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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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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为什么要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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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骗周沫呢？余堇，你不放过我，怎么连我珍视的朋友也不放过？我和你的纠葛，为什么要拉上无辜的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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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用了全身力气忍耐，喉咙不断抽动，喉管内气体涌动的声音像索命的厉鬼，她抓着阳台的窗帘，腿软到差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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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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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吼出声，彻底盖过酒吧伺机反扑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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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不起什么啊！她们骗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听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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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太久没说话，只有一两声气体抽动的动静传来，周沫眼睛又湿了几分，缓下语气：“君瑜，我不怪你，你别怪自己好吗？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让你继续蒙在鼓里。君瑜，你很好，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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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动声更加深刻，有情绪即将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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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站在酒吧门口等着，等着那端破口大骂，或是大哭出声，可等来等去，等到她的视线又开始不受控地往酒吧里的那人瞟，那端终于嘶声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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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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