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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撑在办公桌上，面色苍白，脸颊瘦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她和一个叫周沫的女生关系很好，有什么动向，周沫一定知道。林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你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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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看了几张照片就没再看下去，看向余堇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堇，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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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回来。”似乎是知道自己所为何等卑劣，余堇匆匆打断，说话时胸腔急剧起伏，“别的不用说了，林西，你愿意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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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的沉默让余堇猛然直起身，咬紧后牙时咬肌清晰可见，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蠕动的血虫，“没关系，我会找别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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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安静收拾桌上的照片，越来越急剧的呼吸却泄露了即将爆发的情绪，林西按住她毫无章法的手，无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堇，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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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听见叹息，然后如愿以偿得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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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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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揉了揉眉心，这段回忆让她头疼，她想打止，可记忆仍在自顾自往后走。她记得，那时的余堇再三向她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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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了？我这条船是贼船，有得上没得下，注定不光明，说不定还得搭上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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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指尖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谢君瑜和周沫的合照，照片里的周沫笑得恣意敞亮，浑身上下都在宣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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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私家侦探顺便跟了周沫，是小君瑜的同班同学，喜欢女人，酒吧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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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别真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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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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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又在震了，谢君瑜发了新消息过来，记忆终于被迫终止，林西如释重负般拿起手机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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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多观察余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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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林西的回复，谢君瑜终于放下心，推开电竞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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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坐沙发上在打工作电话，一通接一通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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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号施令或是据理力争时，抱枕上的手指随着话语比划，再时不时不轻不重地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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