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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僵持不动, 谢君瑜却没有继续拉扯，打算拿自己手机搜菜谱。虽然不知道余堇给她看的菜谱是从哪里找的, 但菜名她有些印象，直接去浏览器搜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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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将将绷紧使力，直起来不到半个身位，下巴被捏住，又一声命令落下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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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自下而上的目光，里头的侵略性却分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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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见过太多次余堇自下而上的眼神，余堇很喜欢用这样表面弱势的姿态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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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眼神里都是逗弄或柔软，经由那双天生带着无辜的狗狗眼传递过来，总能让她失神。只有少数时候装着压迫，转瞬即逝，她还会因此得到一个补偿般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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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哪一次是这样强势不容半分拒绝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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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看向余堇，败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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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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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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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扯扯身上的学院风针织衫，露出里面敞开的衬衣领，软着眼神央求：“姐姐，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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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满意了，指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在你口袋里，顺手放进去忘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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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一摸，还真摸到了。她调出菜谱，去厨房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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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余堇心情不错，根本看不出在车里时的沉冷。谢君瑜却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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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爱我，也可以恨我，但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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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的这句话还在她脑海里盘旋，她知道少年时的经历让余堇对爱质疑，要比别人少很多安全感，所以余堇对江岩的反应那么大，她多少能理解部分，可她实在想不明白余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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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余堇也说了“不能不要我”，她不是不相信余堇对她的感情，只是哪怕知道余堇曾经的遭遇，三年前余堇对她的感情也没到而今近乎话里执念的地步，像是今生今世都认定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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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情绪上来时的痛苦给谢君瑜留下太深印象，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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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曾经有过心理疾病，据她自己所说，现在已经好了，只是偶尔会出现较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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