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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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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还是笑，眼尾的那一线褶皱掉得更厉害，像是垮下去一般，把她眼里浮于表层的淡笑通通拽下。谢君瑜正要给她套毛绒开衫，她一把抓住谢君瑜的手腕，几乎要贴上谢君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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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摧毁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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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烦躁不已，余堇本就受了冻喝了酒，她刚刚还那样折腾她……她知道余堇现在发烧难受一大半责任在自己，所以没有回呛，依旧沉默地继续给余堇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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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喝醉之后的确会像个孩子，有什么说什么，现在又发烧，她的思绪就更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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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嘴开开合合，她说了好多话，有些是无声，有些是刻薄，有些是自嘲，但最后都变成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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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谢君瑜的手指，眼里零零散散的光开始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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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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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一点，捧着谢君瑜的脸，轻轻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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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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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上谢君瑜的脖子，跪直身，又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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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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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再吻上来，谢君瑜别过脸，将最后一件大衣披上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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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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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上谢君瑜也喝了酒，开不了车，她打了辆车，和余堇一起坐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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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没再喋喋不休，揣着手，自己安安静静地缩在一边睡觉。谢君瑜就坐一边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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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穿的大衣是带毛领的，谢君瑜特意挑的，保暖。余堇的脸属于偏小的那种，她睡觉又爱缩在一起，现在整张脸都往脖子里压，大半张脸藏进绒毛里，只有那双闭上的狗狗眼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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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伸出根手指探进绒毛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指尖，手指一曲，抬起余堇下巴，没让余堇再闷在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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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不太配合，皱着眉在靠背上蹭两下，眼见又要埋进去，谢君瑜干脆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余堇顺势把半边身子都靠上来，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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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看了好几次后视镜，谢君瑜被看烦了，也看向后视镜，打算瞪那司机一眼，没想到自后视镜中看到了余堇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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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后，那司机怕谢君瑜一个女生抱不动余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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