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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蜂蜜还要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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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去一边吹头发，谢君瑜靠在墙边没动，洗漱台的镜子里两人一前一后，同时看向镜中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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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看了会儿，忽然转身，消失在镜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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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拨弄头发的动作立止，她盯着谢君瑜离开的方向，直到热风吹得她头皮发烫，她才控制住视线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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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吹头一向得花上十分钟以上，这次她只吹了十分钟不到，等她回到客厅时，谢君瑜正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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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会修改一下的。好的，张老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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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挂完电话，几不可闻叹声气，一回身，看到余堇站在客厅另一边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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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把茶几上一杯红彤彤的液体拿起来，“你喝了酒，也不能吃感冒药，先把这个喝了解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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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瞥一眼，是番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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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爱喝果汁，但拒绝番茄汁。喝进去一股铁锈味，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喝得下去。这番茄还是前段时间万斯然过来带的，她一直忘了扔，竟然在今天被谢君瑜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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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不接，谢君瑜直接塞她手里，再去自己包里翻出一包糖扔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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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能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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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顺从喝完，拆了颗糖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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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怎么包里还带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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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现在还是晕，她倒在沙发靠背上，却没压住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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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也从那包糖里翻出一颗苦味糖果含进嘴里，她同样靠在沙发靠背上，不咸不淡地回：“师姐送的，里面的苦味糖我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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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的笑凝住了，嘴里的甜瞬间被涩盖过。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也不看谢君瑜，只说：“我难受，先休息了，你需要什么自己去拿，位置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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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进房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谢君瑜坐在沙发上没动。她和余堇已经分道扬镳三年，余堇却说东西摆放的位置还是跟以前一样。而且家里也没见到男人的东西，那个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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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回房后立刻把糖吐掉，又仔仔细细刷了两遍牙，最后才往床上一倒，拿被子盖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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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这小屁孩倒学会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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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暖和，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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