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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而是快速回到桌边，叫大家去看，“诶诶，那不是小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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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和余堇，别人多多少少都喝了好几杯，看清还真是谢君瑜后，几张嘴小声八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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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边上那个，之前送小谢上下班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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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色卷发……对对对，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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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说小谢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呢，原来是要陪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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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真是女朋友啊……两个女生之间的感情很难一眼看出来的，说不定小谢只是和人家关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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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人家送小谢上班的时候，都直接上手摸头了！什么朋友能天天接送还摸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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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八卦声越来越大，一直不说话的余堇把推得远远的酒杯勾回来，仰头喝光后扽在桌上，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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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朋友也好，女朋友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事，你们别太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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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喜欢吃的东西，再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旦开了头，一旦麻了心，总是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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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余堇的酒杯没有空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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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有些心不在焉，她背对着余堇那桌，可她的思绪飘来荡去，就是回不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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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谢君瑜没有亲口承认，向舒言也看出来那个人就是余堇。她没有问谢君瑜，也没有逼谢君瑜，她剥好一碟虾，脱掉手套，又抽了纸巾仔细擦干净手指，在谢君瑜实在忍不住想要回头时，她将那碟虾推过去，温温柔柔地问：“一定要回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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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言伸出手，越过两人之间的餐碟，握住谢君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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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瑜，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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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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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言一向柔和，可这次她的力气很大，牢牢抓着谢君瑜，让她只能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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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踏步也可以，君瑜，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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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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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饭，谢君瑜一直没有回头，她强行将思绪收回，与向舒言聊起论文。等到结束时，她终于转身顺势一瞥，可余堇那桌早就换了一桌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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