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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缩起脖子揣起手，就是不说话。等冰杯壁上的水柱都沿着桌面流到她脚上了，她才瓮声瓮气地问一句：“那不然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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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白她一眼：“你谈过的女朋友也不少了，虽然每个都谈不过三个月，你再对感情不上心，但也多多少少见过别人是怎么追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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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开始划拉冰杯的杯壁，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小声地回答万斯然的话：“死皮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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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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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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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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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话没说完，余堇搁在木几上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震得冰杯杯壁上滚下更多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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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我回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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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拿过手机看，万斯然就支着下巴等，结果等到余堇脸上的表情像放影片一样变幻莫测，都没等到她把手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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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个消息回这么慢，你批奏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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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凑过去看，是微博私信，她不知道对面是谁，只看到对方发来的四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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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有多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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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背着未婚夫也要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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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去找她？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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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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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看得莫名其妙：“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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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盯着最后那句不放，她压着情绪问万斯然：“斯然，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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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哦，我说你多多少少也见过别人是怎么追你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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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死皮赖脸’。”余堇把手机按灭，一口气喝光冰杯里的水，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又边念叨“死皮赖脸”边去冰箱拿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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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欲言又止，她什么时候说过死皮赖脸这四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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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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